肖雨笑着说,自己教跳舞和王莘教唱歌不一样的是,教唱歌需要打拍子指挥,“我从开始排这个剧到现在,右手已经形成习惯了,哪怕在生活中没事儿我也会开始打拍子。三拍子、四拍子,我自己都快魔怔了。”我突然想到,如果每个人都能在那里亲眼目睹白磷对孩子的脸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或者一颗子弹的撞击造成了什么难以形容的痛苦,或者一块锯齿状的弹片是如何撕裂某人的腿的--如果每个人也能在那里亲自目睹恐惧和悲伤,然后他们就会明白,没有什么值得让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哪怕只发生在一个人身上,更不用说成千上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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