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由此做了赘婿,将家安置到了安陆,倒也不假。许氏为李白生了一子一女,儿子叫李伯禽,女儿叫李平阳,两人的关系倒还是不错的。做赘婿,感觉当然不好,李白在《少年行》里就吐槽过:“遮莫姻亲连帝城,不如当身自簪缨”。这段婚姻维持了12年,但李白更多时间花在在外周游交接名流之上,真正在安陆的时候不多。为此,李白还满怀愧疚地为许氏写下了《赠内》一诗:下半场,捷杰耶夫执棒乐团上演了柴科夫斯基《第五交响曲》。从单簧管吟唱的主题开始,捷杰耶夫标志性的“牙签”指挥棒在空中划出旋律的波澜起伏。跟随着他对柴科夫斯基音乐的透彻理解,乐团充分诠释了这部作品复杂深沉的特质。当乐曲终章冲破束缚黑暗,奔向狂热欢庆的结尾时,全场爆发经久不息的喝彩。捷杰耶夫数度谢幕,但观众仍然用一次比一次热烈的掌声表达着对疫情后这位率先重返中国舞台的音乐大师的不舍之情。而这个被音乐点亮的初春,将在北京的文化交流篇章中留下永不褪色的一笔。